大脑为什么愿意相信有鬼?

根据舆论调查网在2019年的一项民意调查,40%的美国人都相信幽灵或恶魔的存在。而在我们国家,如今迷信鬼怪之说的也大有人在。那么,人们为何会相信“鬼”的存在呢? 

即便是在科学体系已相当完善的21世纪,对超自然现象的迷信也经久不衰。

大多数相信世上有鬼的人,都曾有过看似不可解释的个人经历。而大多数所谓的“见鬼”经历,实际上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。

首先,最容易看到“鬼”的是那些大脑受过损伤或有神经疾病的人,他们所见的鬼影通常是幻觉(hallucination),这种误以为的“视觉”完全是在我们大脑内部产生的,不需要任何外部感官刺激。 

比如,“爱丽丝漫游奇境综合征”患者在观察周围时,会发现物体的大小、位置、运动或颜色都发生了扭曲,就如同爱丽丝掉进兔子洞,喝下那瓶神秘饮料后所经历的感觉一样。这种幻觉似乎是患者的视觉神经通路受到阻塞导致的。这条通路始于视网膜,光信号在此转化为电信号,然后沿着视神经快速穿过脑部。到达丘脑之后,电信号会直接输送到位于脑后方枕叶的视觉皮层,在这里,信号会经过处理变成距离、形状、尺寸、色彩和速度计算几个部分,只要其中一个部分稍有差错,就会造成明显的视觉扭曲。

事实上,幻觉可以在实验室被人为地制造出来。先前有研究发现,尽管老鼠有数百万个神经细胞,但只需要用激光照射其中的20个,就能诱使老鼠“看到”墙壁上没有的图案。这种类似的方法,同样会让人类产生视觉。

经颅磁刺激(TMS)是刺激脑区的一种非侵入性方法,常用于精神病治疗和研究大脑。使用该方法时,患者的头皮与电磁线圈相连,线圈又与刺激器相连。线圈内变化的电流产生磁场,变化的磁场又会刺激特定的脑区产生电流。当TMS中的脉冲磁场刺激视皮层时,患者有时也会在其视野中看到发光的幻象。

除了直接刺激视觉皮层,正常人在某些环境中也会出现幻觉。例如一氧化碳、甲醛、真菌等有毒物质都能引发幻觉,这可以解释为什么大多数所谓见鬼的“鬼屋”都是通风不良、空气质量差的老建筑。还有研究指出,雷电天气时据称观测到的许多球状闪电,实际是观测者受闪电产生的磁场影响而产生的幻觉,原理类似于TMS刺激。

除了磁场,低于人听力范围的次声波(频率低于20Hz)也可能诱发幻觉。几十年前的一天晚上,英国考文垂大学的工程师维克·坦迪(Vic Tandy)正在实验室独自工作,突然感到身体不适,直冒冷汗,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。接着,他用余光瞥见一团灰色的影子在慢慢飘进他的视野,但当他定睛细看时影子却消失了。他害怕极了,赶紧回了家。事后他才发现,一台实验器械当时在以19Hz的频率振动,而正是其产生的次声波,引起了他的不适。之后,在一家据称闹鬼的中世纪酒吧地窖中,他也发现了这种次声波。他把这段经历记录在了《机器中的幽灵》(The Ghost in the Machine)一文中。

至于不少人都经历过的“鬼压床”,实际则被神经病学家称为“睡眠麻痹”(sleep paralysis)。睡眠期间,我们的肌肉会麻痹,意识则沉浸于梦境。而每当我们从睡梦中清醒过来,身体都要经历两个变化:一是恢复知觉,意识到自己醒了;二是恢复对麻痹肌肉的控制。分别负责这两项恢复任务的不同脑区,在大多数时候会同时激活。而有时,知觉的恢复先于肌肉控制的恢复,这会使我们清醒了却无法动弹。

大脑希望你相信有鬼

如果说每个人都相信有鬼,也不是毫无来由,因为我们的思维意识,具有将风吹草动解读为超自然力量作祟的倾向。让我们想象一下数万年前的场景:我们旁边的树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——一种可能只是微风吹过,但更危险的第二种可能是那里潜伏着饥饿的野兽,正盯着自己伺机而动。为了活下来,原始的采集狩猎者们必须提高警惕性,随时留意四周的动静,遇到这种情况必须小题大做,默认为有危险存在。这种为了生存而具备的倾向逐渐演化成为我们的首选思维方式。只有这样,人类才能更好地摆脱潜在的掠食者而活下来,但这种思维也会带来各种负面的认知偏差。

这张照片常被用来作为外星人存在的证据。图片来源:Viking 1, NASA

在上面这张图中,或许你会看到一张人脸,双眼、鼻子和嘴巴都有模有样。这其实是一张火星表面的卫星照片,因阳光以特定角度射入,坑洼的方形山地面形成了独特的阴影对比。我们这种将外部视觉刺激,错误的感知为对自己有意义的事物的倾向称作空想性错视(pareidolia)。

这就是典型地对一些无关联的随机事件做出有意义的解读,即模式性偏差(patternicity bias)。若人类祖先将树丛中因风而起的声响,误读为危险的信号而逃走,这种假阳性(false postive)事件的代价只是需要额外消耗能量。而一旦他将捕食者的动静误读为风声吹过,这种假阴性(false negative)事件的代价就是自己的生命了。所以,演变而来的大脑十分擅长识别模式,坚持着一条原则:宁可信其有,而不可信其无。

此外,我们还会出现意图性偏差 (intentionality bias),即倾向于在随机或自然发生的事件背后,进一步得出其意图或目的。例如人类祖先可能会认为地震是上天对人类的惩罚,而如今我们知道,这只是自然发生的地壳快速振动。而在现代医学中,药物研制和批准都要经过与安慰剂对照的随机双盲试验。这种科学方法的意义,其实就是确保我们会避免产生自行推导的想法,不会歪斜对某事件结果的客观评价。

再来想象这样一个场景:经过一番舟车劳顿,你终于找到一家还有空房的旅店,欣然入住。躺上床的你因为无聊,打开手机搜索了这家店的名字,发现有传闻说这里闹鬼,但你并未在意。你关了灯正要睡时,听到房门“吱-咿”打开的声音,此刻你首先想到的,多半不是有风吹过,而是——“不会真的闹鬼吧?”这种个体无意间接受到他人或环境发出信息,而做出相应反应的心理现象便是“暗示”。暗示的效果取决于个人原本的信念,原本就迷信的人,只需要一点点暗示,就会把轻轻打开的房门解读为“门后有鬼”。

要解释这些认知偏差,就不得不说到我们的“意识”。大脑会根据曾经见过的东西来预测事物的外形,还会用环境线索来填补某个场景中的信息空白,负责这项任务的便是无意识系统。每时每刻,你大脑中的无意识系统都在收集着无数不相干的信息线索,同时把它们编织成井井有条的、为你定制的故事。

意识系统接收到这些故事后,不一定都会照单全收,而是会进行反省、质疑。如果前额叶受损,意识的监督功能就会紊乱,无意识就会失去控制,肆意拼接信息碎片,构建一场自然法则无法解释的荒诞经历。这场意识与无意识的较量,不只发生在脑损伤患者身上,健康人也在经历着。无意识的偶尔失控,便酿成了种种差错。所以,千万不要低估你的大脑,它能创造出令你信服的“现实”。

信鬼会带来正面情绪

除了以上这些,仅出于情感上的原因,人们也会相信有“鬼”。“鬼”不只是阴森可怖的,还可以是抚慰人心、令人愉悦的。

一方面,相信“鬼”的存在,会缓解我们对死亡的畏惧。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人都有可能因亲人或朋友的去世产生错觉,甚至看见死去的爱人。在精神病学中,这种因日常哀恸而产生的“见鬼”体验被称作“悲恸/丧失亲友幻觉”。至于这种非创伤性的精神幻觉是否应被视为病理性的,学界则尚无定论。大多数的相关研究也发现,这些体验令人愉快并会帮助经历者减轻痛楚。通过错觉经历这种生死之别后的奇异重逢,也许会为人们带来珍贵的宽慰。

另一方面,鬼在令人毛骨悚然的同时也会令人兴奋,正如有些人会想方设法地寻找刺激的恐怖电影和鬼故事。“鬼屋”可以说是游乐场里的热门项目,即使你事先清楚里面的“鬼”都是人假扮的,但一旦进入黑漆漆的屋子,感到一双毛茸茸的手正爬向你的腿,眼前突然闪过一颗披头散发的脑袋,你还是会沉浸在这种恐怖中,感受到加速的心跳等一系列生理刺激,甚至放声尖叫。

这种既恐惧又享受的混合情感体验,被称为娱乐恐惧(recreational fear)。最近《心理科学》上的一项研究指出,当恐怖触发一种独特的身体反应时(在此研究中以心率变化来衡量),它能最有效地让我们产生娱乐感却不会使我们惊慌到手足无措。适当地偏离正常生理状态会带来愉悦,但如果恐怖所触发的非常态持续过久,就会产生不愉快感,而介乎二者之间的细微差别则会因人而异。

谁更容易相信有鬼

即便在没有脑损伤和精神疾病的情况下,有些人也会比其他人更容易相信鬼神的存在。

根据加拿大心理学家戈登·潘尼库克(Gordon Pennycook)等人的研究,一个人是否会迷信超自然现象,与其智力无关,而是倾向于他选择直觉思维而非分析思维的程度。思维方式不会影响人们实际经历某离奇事件的可能性,但却会影响对该经历的解读。即便直觉型人格和分析型人格都会对异常事件的离奇感到诧异,但前者更倾向于将其归因为超自然现象。此外,这些人也不太可能对逻辑分析做出反应,因而常常对这些离奇事件的科学解释无动于衷。

某些人格特征也会使一个人更倾向于相信有鬼。这些人格特征各种包括:幻想倾向(fantasy proneness);魔术性思维(magical thinking,即相信人无需施加任何作用,人的想法自身就能影响外部世界);开放倾向(Openness to experience,比如想象力丰富、好奇心重、艺术敏感度高);不擅于理解概率(即难以理解随机事件和不确定性)等等。

总之,一个相信直觉容易被暗示、不相信科学、概率与统计学考试不及格的人,很有可能会认为世上有鬼。如果他恰巧有过大脑损伤,或许还见过“鬼”呢。

^_^历史话今天………………

         来到了 3 月28 日。 1939 年的今天,西班牙内战最后一场战役在马德里结束,共和政府向佛朗哥的国民军投降。

         1939 年的今天,在西班牙内战中,佛朗哥率领军队攻陷首都马德里。西班牙内战是 20 世纪最重要的事件之一,在 20 世纪第一次爆发的意识形态大决战中,西班牙形成了两派,以政府为代表的共和派及共产主义者等左派,和以传统教会、法西斯主义者等为代表的右派,这次内战实际上是法西斯主义和共产主义这两个重要意识形态在 20 世纪的第一次正面决战。

          所以西班牙内战牵扯到了世界各个角落,世界各地的进步人士也都奔赴西班牙,参加国际纵队去战斗。信仰共产主义的人们从法国、英国、美国、加拿大等国奔赴西班牙战场。很多法西斯主义的拥趸也跟着德国、意大利军队跑到了西班牙,相当于雇佣军或者叫志愿军。交战双方不但在战场死伤惨重,而且在自己占领的地区都犯下了反人类的罪行。佛朗哥的法西斯主义军队大肆屠杀共产党员,屠杀左派人士。而当时在左倾极为严重的情况下,共产党领导的西班牙政府(实际是个左翼联合政府,包括共产党、马克思主义工人党等)也在自己占领的地区,不但屠杀法西斯主义的信奉者,还屠杀了大量教徒以及教会人士,所以这产生了极大的问题。

          本来政府是在左翼的手里,有政府的军队和政府的钱,但由于极左、激进,漠视西班牙人上千年来的宗教信仰,就把更多的人推向了叛军。马德里保卫战是当年打得时间最长的一场保卫战,后来“保卫马德里”就变成了共产党人的一个口号,甚至是宣言。当时西班牙内战非常混乱,不像美国南北战争,在南北双方中间有条战线,也不像我们的解放战争有比较明确的战区。西班牙内战一开始是由忠于教会、忠于右翼的那些将领在各地叛乱引发的,后来很多地方又被忠于政府的力量所控制。当时上层军官基本上都属于上流社会的贵族,对于共产党屠杀教会的激进行为极为不满,所以基本上都是忠于叛军的。底层的士兵们都是工人、农民阶级出身,所以非常拥护共产党的各种政策,因此情况非常混乱,这个将领今天宣布叛乱了,第二天就被士兵杀了,海军军官说我们这艘军舰叛乱了,紧接着又被忠于政府的士兵杀了,于是军舰又开了回来。这就导致整个西班牙内战时期,在西班牙全境范围内,从南到北被分割成很多小块,形成“你中有我、我中有你”的混战局面。从 1937 年开始,马德里实际上就处在了南北夹击之中,最后是农村包围城市,进军马德里,所以马德里保卫战始终贯穿着西班牙内战,一直打了两年多。

          这中间最著名的两个词传到了中国,一个叫“国际纵队”,有 3 万多忠诚的共产党员,还包括很多同情左翼、同情共和政府、同情社会主义的人,如著名的作家海明威与加缪、大诗人聂鲁达、大艺术家毕加索,都从世界各地赶来参加国际纵队。所以国际纵队在当时西班牙内战中战斗力最强,是一支非常强大的武装力量。还有中国人民非常熟悉的白求恩大夫,白求恩大夫是加拿大共产党员,当时也是怀着一腔热血参加了国际纵队,在前线救死扶伤。国际纵队被解散之后,他在那儿犯了点儿小错误,后来又继续革命才来到了中国,帮助中国人民。在马德里血战中还有一个词大家后来也很熟悉,叫“第五纵队”,当时围攻马德里时,右派有四个纵队是真正的正规军在战斗,但是还有一大堆奸细混进了马德里,被称为“第五纵队”。

          后来“第五纵队”这个词,就被用来形容那些不穿军装混到人民内部来搞破坏的人。国际纵队当时赫赫有名,那是一个美好的时代,世界上居然有那么多人充满了理想,他们投笔从戎到前线去,真正地拿起枪战斗。我看过一张当时很著名的照片,一个国际纵队的年轻战士,刚冲出战壕,就被一枪打中牺牲了,那些都是国际纵队非常可歌可泣的事迹。海明威的《战地钟声》讲了很多这方面的事情。

          马德里保卫战打了两年多,到 1938 年底的时候,西班牙内战已经临近尾声,苏联已经撤出了援助。内战最开始的时候是法国、苏联支持西班牙共和政府,但是英国由于痛恨共产党,威胁法国说你如果支持西班牙共和政府,我就不再支持你了。所以后来法国在英国的压力下,放弃支持西班牙。后来除瑞士以外大部分国家签署了一个对西班牙保持中立的协定,德国、意大利也签署了,但是后来德国、意大利还是提供了大量的武器装备,甚至军队亲自上了前线,德国空军有个秃鹰部队,当时把最先进的战斗机和轰炸机都拿到西班牙战场去实验。意大利也出动了海军,它的海军当时在地中海是最强大的,封锁了地中海沿岸的各个港口,封锁了西班牙政府的物资来源。当时德意法西斯无偿地、全力以赴地支持叛军。最多的时候,德国军队一万多人在帮助叛军作战,意大利出动了五万多人,意大利军队战斗力一般,主要是将武器大量补充给叛军。共和政府的军队主要是民兵,国际纵队主要是底层的工人阶级,虽然很勇敢,但战斗力不如叛军。在西班牙内战中苏联坚决支持西班牙共和政府,当时苏联连最先进的飞机也飞到了前线,还提供了一些坦克,但是苏联的支持是有偿的。

          除了苏联以外,还有一些国家也非常坚定地支持共和政府,包括墨西哥。墨西哥跟西班牙有千丝万缕的联系,本来就是西班牙的殖民地。但是墨西哥实力有限,就提供了几万支枪而已。所以打到 1938 年的时候,西班牙内战基本上已经结束了,绝大多数地方包括巴塞罗那都被叛军占领了。这时共和政府也已经没了斗志,但是国际纵队那些充满理想、热情的共产主义战士,坚决不向纳粹和反动教会投降,继续血战,保卫马德里。最后在这一天,实在坚持不下去了,在马德里向佛朗哥指挥的叛军投降,马德里保卫战结束。接下来那些不愿意投降的西班牙革命者、左派人士和共产党人,全体大迁徙,大批人流亡到西班牙和法国交界的山区里,还有很多人流亡到法国,包括大师毕加索,为了抗议佛朗哥的倒行逆施,终生再也没有回到西班牙。

^_^ 讲东讲西讲东西……..

老处女奇闻

土耳其军方组织军事演习时,在东部罕无人迹的原始深山野林中,发现了一个与世隔绝100年的老处女。各国专家纷纷前往考察研究,认为是“人类后期教育的‘活化石’”。

这个老处女叫蓓茜露,仍能听懂和说出少数土耳其东部方言。据她回忆,在她5岁时,家乡发生了一次强烈地震,父母同时去世,只剩下她一个人和一群幸存的绵羊。羊群把她用羊奶喂大,并时时保护着她。当演习部队发现时,她正赤身裸体与羊群玩耍。事后她说:“是5岁到现在第一次看到人。”经各国专家对她的全面检查,确证她仍是一处女。至少有105岁,健康状况相当好。但由于她长期爬着行走,手脚变成了硬硬的肉块,同时为了适应自然界对抗寒冷,她全身都长满了毛。蓓茜露回到人类社会已有一段时间,目前仍不能改变野生的习惯。据说,她的愿望是再次回到羊群中去,重新与它们生活在一起。

世界最高的女人

在加拿大安大略省的吉尼斯博物馆里,珊蒂亚伦是游客参观的对象,因为她那7尺7.25寸的身高,使她成为世界上最高的女性。虽然面对着游客的好奇眼光,甚至是尴尬的发问,珊蒂依然毫不介意。毕竟,经过多年的揶揄与排斥,她已经是世人所瞩目的人了。

珊蒂并没有因为身高而自卑,她说;“这对于我是美妙的体验。”不过,她的童年却为此饱吃苦头,遭到同学们的嘲笑。但她自我感觉很好,她的学业成绩很好,曾以荣誉分数中学毕业。

珊蒂的祖母,曾带她去看专家,医生主张给她注射阻止发育的药物,但那种药仍在试验阶段,她拒绝当“荷兰猪”。珊蒂能够忍受揶揄,全靠祖母的爱与支持,她说:“祖母常教我以自己的体高为傲。”

中学毕业后,珊蒂到州立退任军人局任职秘书,有一天,她的两名同事问她究竟有多高,珊蒂亦不肯定,他们便替她量高,发现竞有7尺5寸。于是她致电公立图书馆查询世界最高女性的体高,图书馆员说《吉尼斯纪最大全》里,持有这项记录的一名叫多乐莉荻逊的美国女人,身高也是7尺5寸,珊蒂心想,她平了世界纪录,便写信给《世界纪录大全》的出版人,获告乐莉已逝世,现时的保持者是一位印第安妇人,也是同样高度。但如果珊蒂提出医生证明的高度,便将她列入纪录大全。不过,珊蒂的医生。竟发现她高达7尺5寸多,比纪录稍高。医生证明书寄给吉尼斯纪录大全,一直没有回音,珊蒂在办公室里,突然接到全国各地许多电台、电视台及报章的电话,皆想访问她,弄得她莫名其妙,直到一位致电者告诉她:“吉尼斯”刚宣布,证实她是世界上最高的女人。

从此,她面对来自世界各地的访问要求,不久又获邀在银幕上饰演女巨人。但珊蒂还在继续长高,到了1977年,她的身高达到7尺又7.25寸,比她在1974年创下的世界纪录,多出2寸,她接受朋友劝告,接受检查,医生发现她的脑垂体,产生了一个大瘤,而且压着她的视神经,若不及时移除,便会失明,甚至死亡。结果她接受了手术。

到了1978年,吉尼斯博物馆给她一份工作,她经过考虑后,接受下来。珊蒂很喜欢她的工作,而薪酬又理想,不过,她的身高,却限制她买到她喜欢的东西,服装与鞋皆要定做。对到博物馆来看她的人,她感到有点困扰。她说:“我希望他们了解到,我还是人,有感觉、有感情,就与他们一样。

^_^学海无涯…………………

我祖母下巴上有一个肿块,肿块里还长着毛。这是什么?

你的祖母很可能长了一个痣,痣是皮肤上的斑点,通常呈圆形或椭圆形。痣可大可小,或光滑或肿起,颜色从粉色、棕色、红色到黑色不等。皮肤痣可以长在身体上的任何位置,甚至还生出毛发。痣是黑色素细胞 —— 或者是产生色素形成皮肤颜色的细胞工厂,它们聚集生长,而不是在皮肤上蔓延。痣可以出现在任何时候如果你的观察足够仔细,你也许会在身上找到 10—50 颗痣!

如果我用布基胶带把疣包住,它会消失吗?

可能会。疣属于皮肤感染,由一种叫作人乳头状瘤病毒的常见病毒引起。据卫生研究人员推测,每四个人中就有三个人一生当中会长一次疣,通常是在头部或脚部,所以疣极为“普遍”。疣要几个月或者几年才会自动消失。为了加速这一过程,一些皮肤医生建议用布基胶带把它们包住,直到消失为止。布基胶带能去掉疣的死皮,因而逐渐杀死皮肤中的疣病毒。它可能还会刺激体内的免疫系统去攻击疣病毒。另外,医生利用激光或液氮也能把它去掉,液氮是一种冷却皮肤的物质,能杀死细胞。

^_^ 脑筋急转弯………………

妈妈对两个孩子说:“谁的成绩最差,谁就天天扫地。”可是两个孩子谁也不用扫地,这是为什么?

上题答案:

放屁时自己可以少闻点味!

Published
返回首页